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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秦大树教授一行莅临西安柴窑博物馆参观指导

www.xibuxinwen.com.cn(2024-02-12)来源:西部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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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烈欢迎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秦大树教授和浙大城市学院考古系系主任杜正贤教授、河北考古研究院黄信副院长、北大陶瓷考古与艺术研究所所长丁雨副教授莅临西安柴窑博物馆参观指导!秦教授是西安柴窑博物馆专家团专家之一,是著名的考古学家,特别是在瓷器考古方面。

由于柴窑在635年前就“近世少见”,致使大多数人从未见过,更没有上手,通过参观柴窑馆让许多人改变了过去对古瓷器的“三观”,同时也引起一些深入探讨,非常有意义。

一、版本学文献

 

1、目前最早的版本就是明初(洪武二十(或21)公元1387年)第一部文物鉴赏书曹昭“世承家业”著《格古要论》。此刊刻的赵孟頫字体风格盛行于元至明初,明初的书刻特点“大黑口”形式通行于明洪武年间的书刻;另外“半叶(页)十行,行廿字,也是明初书刻的特征之一”。雕版印刷的风格也确定是元代延续到明初。《四库全书》引用的亦是此本。该版本在国内各大图书馆、古籍善本部均无收藏,后有英国大维德先生收藏该书原版并出著,在“古窑器论”前,作者仅注曹昭一人著。

 

大维德先生收藏明初洪武二十年曹昭著《格古要论》。

2、而非是明中(天顺六年(1462年))“刑部员外郎”王佐“编合二旧本,脱误殊甚”的《新增格古要论》,他在原著“柴窑出北地”后擅自新增“河南郑州”。此刊刻特征为明中期“半叶十三行,行廿五字,白口,四周双边。竹纸印本,纸质较粗。在王佐版中有许多“窑器”的产地都是空缺,是待填的空白,是一部未完成、待继续考证的书。(见国家图书馆收藏王佐编《新增格古要论》)

 

国家图书馆收藏明中王佐编《新增格古要论》

 

王佐在《新增格古要论》凡例中说的很清楚:是“编合舊本二本而录之”,“一本得之前樂成侯公子李荘篇目颇多而脱误殊甚”;“一本得之同寅主事常熟孫紀篇目畧於前本而脱误亦多”,在这样基础上的论著可信吗?

 

在王佐版中还有许多“窑器”的产地都是空缺,是待填的空白,是一部未完成、待继续考证的书。

3、明晚万历25年(1597年)《夷门广牍》的注有三:曹昭撰,周履靖校,荆山书林梓行。

 

明晚周履靖校选就用的是曹昭原著《格古要论》,而不用距离他最近王佐的《新增格古要论》。

4、《新刻格古要论》的编者注有四:曹昭撰,舒敏编,王佐增,胡文焕选(图略)。

5、台湾商务印书馆《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871册—85。总纂官纪晓岚“谨案恭校”的《格古要论》,选用的依然是明洪武二十年曹昭原序原版;在“古窑器论”第一位依然是“柴窑”,与大维德先生收藏明初版记载之柴窑,一字不差。而不选用王佐的《新增格古要论》。纪晓岚学术严谨、正直不阿的做事风格尽人皆知,他在乾隆四十五年(1780年)距离曹昭《格古要论》(1387年)约393年;距离王佐《新增格古要论》天顺六年(1462年)约318年;他依然选择了曹昭版而弃王佐版,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四库全书》依然选用的是曹昭版《格古要论》,与大维德收藏的明初版记载之柴窑,全盘照用,一字不错。

6、更有甚者是2011年12月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點校”的王佐《新增格古要论》,两次将“柴窯”写为“紫窯”,当为出版者戒。王佐改曹昭原著的惜字如金、简明准确为画蛇添足,在“柴窑出北地”后面擅自增加“河南郑州”,“媚”改为“腻”,句逗错误,行家自辨,智者自识。

 

 

关键是河南省考古研究院至今在郑州也未发现五代时期能够烧造“天青色、薄如纸”的柴窑窑址。证明560年前在王佐还没有考古学的时期,是他“擅自”加上的“河南郑州”,为后人平添许多麻烦。当然也有进步的比如“汝窑出汝州”,符合古人以州命名的惯例,但是具体窑址是解放后经过几代人多次考察寻觅的结果,相信王佐当时一定不知所在,仅仅是套用;比如还有四窑无州名可套,只能留下填空题。纵览古今之重要著作,没有一部是这样草率仓促未完成就出版的。引者谨慎。古人有错,因有可原。现在XX考古院出版的《XX柴窑》,一眼鉴定就是五代耀州窑的,还说“这是郑州出土的”,轰轰烈烈的推出,就是缺失鉴定学的教训,研究者引戒。“所有文献记载(文献学)”都要与“年代对证实物(鉴定学)”和“窑址考古发掘(考古学)”及“现代科技检测(微量元素、热释光)”相对应,互为佐证,才能确凿无疑,经得起历史的考验。

二、柴窑标准

1、主要标准:

目前能够确定柴窑最早的记载就是曹昭《格古要论》记载的七句话,37个字。这是判定柴窑瓷器的主要标准。

⑴、第一句:柴窑“出北地”。讲清楚了柴窑产地在“北地”;“北地”就是秦汉魏隋“北地郡”的简称和延续。从公元220年魏文帝曹丕将“北地郡”从甘肃迁移、固定在陕西耀州、富平一带,直至清光绪十七年(1891年)《富平县志稿》,这里延续“北地”称谓了1670年。见我馆百多方历史地图、金石碑刻、名人名著、州志县稿的沿革传承记载。

 

 

 

 

 

 

 

 

 

乾隆二十七年《续耀州志》记载:《重建文正书院碑记》,当时耀州大兴文化,因一直隶属西安管辖,就请“本朝西安太守王嘉會”题写碑记。王太守到耀州鼓励文化建设说:“昔范文正公守‘北地’(注意此时耀州仍然称谓‘北地’)”,兢兢以教化为先,其后人才辈出,代有传人,继守兹土(还是耀州)者,跡其轶事,创设文正书院”。经查:“范文正公”即范仲淹,北宋政治家、军事家、大文豪,他一生从未去过岳阳楼,却写下了千古名篇《岳阳楼记》。他倡导“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思想和仁人志士节操,对后世影响深远。他执教过的学校,是中国古代书院中唯一一个升级为国子监的书院。被尊为北宋第一名臣、第一完人。逝后宋仁宗亲书其碑额为“褒贤之碑”,谥号“文正”,世称“范文正公”。祖籍陕西邠州人(今彬县),他在庆历元年(1041年)在耀州任知州,故有“昔范文正公守‘北地’”之确凿无误说法。所以,从公元220年魏文帝曹丕迁“北地”于耀州固定,至清乾隆二十七年(公元1762年),这里叫“北地”已经有1540多年的历史了。可以说是当时的人们"家喻户晓",否则,西安太守到耀州题刻范仲淹"守北地",当地人都不知"北地"是指这里?岂不笑话。接着又进一步确认:“继守兹土者,跡其轶事,创设文正书院”。即在“兹土”指耀州,今天又创立了文正书院。

再查历史上有过称谓“北地(郡)”的地望,并在五代时期有考古窑址且又可以烧造“天青色薄如纸、明如镜不开片”瓷器的唯有这里,别无他处。“北地”就是“北地郡”的“简称和延续”,是有具体“郡县”所指的,而不是牵强附会、张冠李戴的“黄河以北”的“北方”;也不是地处南方“千峰翠色”、“艾青色”的越窑,谁能拿出五代河南和越窑生产的“天青色”瓷器实物呢?

 

后周、南唐、吴越三国地理位置及唐五代越窑窑址图

⑵、“世传柴世宗时所烧故谓之柴窑”。将为什么叫“柴窑”讲清楚了,非单指“木柴烧的窑”。千年前中国瓷器都是用木柴烧制的。

⑶、第三句“天青色”。《格古要论》记载了十六种“窑器”,唯一记载柴窑是“天青色”。它是绿中带蓝泛白发亮反光的釉色釉面,即像朗朗晴天的“玻璃釉”。而记载汝窑是“淡青色”,即釉面晨雾状淡淡泛蓝的乳浊釉,像“毛玻璃”似的。是两者温差百度及胎釉等原因造成的。

 

曹昭唯一记载柴窑是“天青色”:是绿中带蓝泛白发亮反光的釉面釉色,即像朗朗晴天的“玻璃釉”。

 

曹昭明确记载汝窑是“淡青色”:即釉面晨雾状淡淡泛蓝的乳浊釉,像“毛玻璃”似的。“有蟹爪纹者真”:即99%都是有开片如蟹爪上的细毛一样的裂纹;注意重点是:“无纹者尤好”。目前据故宫统计,在世界各博物馆藏约93件,唯一台北故宫水仙盆是“无纹”的,符合曹昭文献记载。现在有人撰文鼓说各种“开片之好”,这是对中国瓷器审美的亵渎。无论是古代、现代、西方的瓷器标准,还是走进人民大会堂和各地大饭店,所有的餐具都是白胎和不开片的;而所有古代烧造开片瓷器窑场,其延续时间都不长;皇亲国戚的大墓中也极少有陪葬出土,因为他们违背了古人同今人一样的审美标准:“巧如范金,精比琢玉,击其声锵锵如也,视其色温温如也”[中国(世界)第一部瓷器标准《德应侯碑》之皇家御用瓷器标准];仿金银器、轻巧美观、方便坚固、纹饰精美、干净卫生、安全可靠,这就是缘由。

⑷、“滋润细媚”。好一个“媚”字将柴窑釉色釉水的滋润细洁、妩媚动人刻画的惟妙惟肖、栩栩如生,令人爱不释手。

 

王馆长在辽宁博物馆地下保管库里上手国宝:五代高浮雕剔刻摩羯飞鱼水盂,天青色,不开片,滋润细媚,龙首鱼身,登峰造极,爱不释手。当年残了,瓷器鉴定泰斗耿宝昌先生仍然定级为“国宝”。全国有23件不准出境的瓷器,其中两件是柴窑。

⑸、第五句“有细纹”。这里记载柴窑的“有细纹”,是指“有细纹饰(如图。大量实物证明)”;而不是记载汝窑用的准确形容词“有蟹爪纹者真”,指胎釉收缩比不一致的开裂纹,如螃蟹爪子上的小细毛纹。

 

⑹、“多足粗黄土”。这是鉴定柴窑与其它青瓷的重要区别,即“支烧工艺”。柴窑“多足粗黄土”的支烧工艺,区别于越窑的“多点支烧”;汝窑的“芝麻钉支烧”;官窑哥窑的“紫口铁足”;饶州窑的“垫烧覆烧”。柴窑是最早在素胎沾釉晾干过程中,旋切底足“两斜一平”后,置于“M”型匣钵中烧造,由于“黑胎”匣钵在炉膛中将释放大量的“氧化铁”,熏蒸、渗透入柴窑白胎的底足上,并视匣钵的新旧而释放出的“氧化铁”含量不同,对底足的“粗黄土”色也不同。随着匣钵的反复使用,氧化铁析出越来越少,“足粗黄土”的色泽越来越淡。所以曹昭是祖传鉴定大家,用词非常准确,柴窑底足是“多足粗黄土”,是“支烧工艺”。古人没有现代绘画细分的24种基本色,多是用形容词来比喻的,如“枣皮红”、“菠菜绿”、“鸡蛋黄”、“鸭蛋青”、“艾青色”、“蟹爪纹”、“黄土足”。

 

 

 

 

 

 

⑺、最后一句很重要“近世少见”。即在635年前柴窑已经非常少见。目前国博、天博、上博、文物大省河南、山西,长江以南的所有博物馆包括台北故宫,一件都没有。这是柴窑与越、汝、官、哥、钧、饶、龙泉窑等著名青瓷展示于博物馆,并有大量标本存世的主要区别。

 

原陕西省考古研究院老院长石兴邦九十岁时题字

 

中华天青第一壶--五代高浮雕双龙双凤壶

 

法国吉美博物馆藏:天青色高浮雕双荷花双凤流执壶

2、次要标准:

“四如”是判定柴窑的次要标准。虽然用形容词的比喻,但准确无误。

⑴、“青如天”:即前述的“天青色”。

 

柴窑:是绿中带蓝泛白发亮反光的釉面釉色,即像朗朗晴天的“玻璃釉”

⑵、“明如镜”:形容柴窑瓷器釉面的光亮度。柴窑胎面旋切打磨的非常光滑,两次施釉均匀,在1300度左右的高温下,釉料完全熔化融合,玻璃质感较强,釉面平整明净、可以光亮照人。柴窑这种特有的、透明的、玻璃质感较强的釉面,是中国最早创烧的“青瓷高钾釉”,也是全国青瓷中独有的。收藏皇帝乾隆御题诗《咏柴窑碗》:“千年火气稳,一片水光披”意比柴窑碗的釉面,如同被水“披(泼)”了一层一样光亮,“无中生水”的好词即是乾隆对柴窑的褒奖,若是他没有见过柴窑,是做不出这样准确形容比喻的。其它有开片的中温釉“炻器”都是达不到“明如镜”效果的。这里的“明如镜”不是现代的“水银镜”,而是千年前的“青铜打磨镜”,比喻准确,效果相似。

 

⑶、“薄如纸”:是指瓷器的“胎”非常薄。柴窑,是千年前中国最薄的瓷器,许多薄胎器的厚度只有一毫米甚至0.3毫米。“薄如纸”不是指今天的“复印纸”,而是古代使用的“粗麻沉淀纸”。只有拉坯非常“薄”,这要求胎质的泥料细密且黏性非常好,非一般疏松胎质的瓷器可比。一定不是指“釉薄”,因为釉薄,就如同“原始瓷”上的釉一样,只刷一遍就自然薄,稀稀拉拉的,连胎色都遮盖不住,非常难看。在当时全国瓷器中,只有柴窑的杯盏类,是各窑青瓷中胎体最“薄如纸”的,且灯光一照,白胎透光,如冰似玉,这在全国的青瓷中是唯一的。

 

 

五代柴窑薄壁划花盏全透光效果图

⑷、“声如磬”:“磬”,古代一种用坚石制作的打击乐器,根据厚薄、大小、形状差异,敲击时发出的音域不同,清亮悦耳,余音悠长,绕梁三日。“声如磬”是指瓷器胎坯拉修的非常薄,在1300度左右的高温中,烧成的广口斗笠盏类,全部不开片,敲击时才能产生大量共振共鸣,形成“声如磬”的效果。若是胎质疏松、厚实、有开片裂纹的瓷器是都不能做到“声如磬”。

3、技艺标准:

明万历黄一正《事物绀珠》记载柴窑“制精色异为诸窑之冠”,“柴世宗时始进御”,是当时御窑的技术和艺术标准。创造中外瓷器史上多项第一和奇迹。

在古代,一个手工业匠人或一座窑场,有一、二项先进技术就不得了。像越窑中的“秘色瓷”,胎釉料比的配方和烧窑装造的技术一定是秘不示人的,正所谓“一招鲜吃遍天”。而柴窑有二十多项技术遥遥领先领或并列前茅,这在中国制瓷史上是绝无仅有的。一些已经失传的工艺技术,即使是现代大师都难以企及。柴窑是古文献中唯一符合赞美为“诸窑之冠”的。我馆“以史证物、以物证史”,证明柴窑文献记载的准确性,唯一性、确定性,证明《格古要论》记载中的窑器、尤其是第一位“柴窑”的真实存在。

⑴、创烧天青色。在隋唐瓷器大多“南青北白”的审美疲劳中,生于河北邢州(今邢台市邢窑产地)的柴荣,酷爱瓷器并“尝于邺中大商颉趺氏往江陵(古荆南国都今湖北荆州市)贩卖茶货”(《五代史补》卷5《世宗问卜篇》),“帝(柴荣)悉心经度,貲用获济”。要做好茶叶生意,精明的柴荣必须熟知茶叶和饮茶用具的搭配,了解“南青北白”瓷器之优劣(陆羽《茶经》),到南方带去家乡的邢窑白瓷,带回南方的茶叶及青瓷。时势造英雄,有过这样经历的柴荣,才能在他当上皇帝后,融合邢窑白胎白釉和越窑瓦灰胎青釉的所长,第一位“御批”要求瓷器颜色:“雨过青天云破处,这般颜色做将来”——创烧“天青色”,开创了宋代两朝天青色之先河。

 

注意:这里明确记载是“柴世宗时烧造,所司请其色(督陶官请示瓷器颜色),御批云(柴荣皇帝亲自御批):雨过青天云破处,这般颜色做将来”;而不是被杜撰嫁接到晚柴荣130年后的“宋徽宗做梦:梦见雨过晴天云破处”。

由于政治避讳,正史不能全面准确记载,才有了“代代相传”、“有模有样”的“世传”,但是“无风不起浪”,通过现代考古发掘的实事证明:目前全国唯一“北地”地理沿革证明:陕西耀州在古代“北地”地望;唯一考古发掘证明:“北地”这里有五代烧瓷窑址;唯一天青实物证明:这里是最早创烧天青色瓷器的窑场。历史文献、地理地望、五代时期、考古窑址、天青实物,完全契合,铁证如山。柴窑是五代时期有窑有瓷有天青为证的“世代相传”,而不是理解为无中生有的“世间传说”。

⑵、“胎如玉”中国最早青瓷白胎。《饮流斋说瓷》曰:“瓷质之贵,在于瓷泥。非随处所恒有,复分各色,有紫、有黄、有褐、有白,而以白为最贵”。中国历史上唯一皇帝御封的“窑神碑”,就赐予了耀州窑,赐给耀州窑的谁了?不是赐给哪一个人了,而是赐给了耀州这里优质造瓷原料的"土与山",御封其给予了拟人的官衔(公,侯,伯,子,男)的爵位——“德应侯”,这是历史上唯一皇帝御封的。《德应侯碑》刻曰:“白泥,殊无毫发之馀,混沙石之中,其灵又不可穷也"。耀州窑的官府和匠人早就知道,好瓷泥对于烧制好瓷器是多么重要。证明当时柴窑的白胎天青色瓷器(耀州窑前身)一定是全国最顶级的瓷器,才能得到皇帝的嘉奖和御封。

 

“宋耀州太守阎公奏封德应侯之碑:熙宁中……土山神封——德应侯——天子下诏,黄书布渥。明神受封,廟食终古,不其盛㦲。”

⑶、青瓷中唯一白胎透光。经陕西科技大学材料工程学院的多方科技检测证明柴窑的胎料是“高钾低铁”,白胎透光,这是当时其它青瓷窑场都没有的。

⑷、北方青瓷中唯一刻“官”字款(白胎天青色)瓷器。证明是官府定制,检佳贡御;白胎极薄,外剔莲瓣,内划凤翼,双面工艺,透光如玉。真正到达并超越“巧剜明月染春水,轻旋薄冰盛绿云”的美好意境。

 

 

孤品:五代柴窑天青色外刻莲内划花“官”字款盘,内蒙古巴林左旗辽上京博物馆藏。与西安柴窑馆收藏的薄壁柴窑盏细划花纹饰和透光效果一致。

 

西安柴窑馆藏:五代柴窑划花凤翼纹薄壁透光盏效果图。是最早的薄壁广口斗笠盏。

⑸、锥刺技艺。在花蕊上用锥刺工艺,扎出一个个花蕊上的小孔点,十分逼真形象,目前为仅见。若是其它乳浊釉的青瓷就可能会堵塞。全国少见。

 

⑹、疑似“釉中金彩”技艺。在仿金银器——高圈足外刻莲纹杯上,刻花五瓣莲花,在每个花瓣的釉下,都细刷疑似“描金”工艺,全国唯一。

 

⑺、化学:最早利用“氧化铁析出变色原理”的技术。在千年前巧妙利用化学“氧化铁析出变色原理”,在鱼眼上刮釉露胎,在窑炉内烧制过程中,氧化铁析出使鱼的眼睛变成褐红色,非常逼真。全国首创。

 

⑻、国宝:物理学--最早在瓷器壶中使用“连通器内液面等高”技艺。是最早的提梁壶设计造型;壶身上高浮雕剔刻“三王”:花王牡丹,象征着富贵吉祥、国富民强。兽王狮子,象征着王权威武,天下第一。鸟王凤凰,象征着美丽上善,光明太平。全国唯一。

 

国宝:陕西历史博物馆藏。五代天青色高浮雕倒装壶。全国23件不准出境瓷器之一。

⑼、柴窑仿金银器“锤揲”技艺。“巧如范金——薄如纸”,千年前唯一。

 

⑽、国宝:仿青铜器玉器之高浮雕技艺。“精比琢玉”,千年前最好。

 

国宝:辽宁省博物馆藏。五代天青色高浮雕摩羯飞鱼水盂。全国23件不准出境瓷器之一。

⑾、瓷泥做匣钵。全国只有柴窑与“秘色瓷”的匣钵是用最好的“瓷胎泥料”制作,一件匣钵的瓷泥用量约为五件瓷器,只有为皇家御制才能这样不惜工本。

 

⑿、匣钵打孔排湿同温技术。

 

古有“青瓷不上席”的说法,为什么?因为青瓷间隔10cm其颜色就有差别。而柴窑较早使用瓷器匣钵打孔技术,有一孔、二孔、三孔、竖孔、扎孔,根据需要而定。这样就在此一摞相对密封的匣钵中,它们的排湿排气的速度是比较一致的,升高的温度也是比较一致的,烧出的青瓷颜色也是比较一致的,可提高产品质量。这种工艺技术在全国的窑场中非常少见(四川邛崃窑有)。这种匣钵是可以反复使用的,节约成本。而非有的匣钵说是“用釉密封”,出炉后必须打破了匣钵才可取出里面的瓷器,危及瓷器,浪费较大。创造中国瓷器辉煌的吴越国匠人会这么做吗?是否确实科学准确,有待研究实验数据佐证。目前定、汝、钧、饶、处、建窑都未见宋代“用釉密封”或者“匣钵打孔”的实例。如定窑是用当地的“泥土桨”来封匣钵间隙线的;汝窑、钧窑是用当地含铝量较高的瓷土搅泥浆来封线;景德镇窑是匣钵直接摞匣钵基本不用封的;龙泉窑也是不密封的;建窑则不封。所以越窑“秘色瓷”应该是用被稀释的胎浆或者釉浆,不会是被神秘化的“用纯釉密封”,所以“秘色瓷是用釉密封匣钵”的说法有待准确与商榷。比如以后各大名窑都普遍使用的“砂土匣钵”,并且大多数连“浆料”也不用封,就是要透气的。因为在炉膛内,本身就是“还原焰”了。匣钵的最大作用就是“防灰渣(窜烟火)”。(另论)

三、馆内交流:

 

1、 秦教授在拍耀州窑宋神宗、宋徽宗时期的“熙宁、大觀、政和”年号款牡丹纹“御用品盏”(小于10cm),它用实物证明了陈万里先生推定的汝窑停烧期在宋徽宗赵佶“崇宁五年(公元1106年)”。因为“崇宁五年”后的“大觀(1107—1110,四年)”、“政和,1111—1118,八年)”,其宋徽宗的年号款瓷器在全国唯有耀州窑“禁廷制样需索”来定制。做为“艺术审美”最好的皇帝,他的艺术细胞来源于哪里?来源于他父亲宋神宗赵頊,赵頊是宋代唯一“比肩唐太宗”英明的皇帝,特别是对文化的治理、艺术的繁荣、手工业的发展,在振兴全国陶瓷“评比”中,耀州窑名列冠首,唯一被宋神宗御封窑神——德应侯!不能说其它窑场不想做,而是因为胎质疏松,胎釉结合不好,普遍开片,无法精雕细刻,乳浊釉,印制清晰度不高,炉膛偏小,火力不够,窑温偏低,未能玻化,等等在当时不可逆的技术限制。

 

耀州窑的最早的宋代贡御“熙宁”年号款,比景德镇最早的明“永樂”年号款早约350年。这批精美的“品盏”,是“禁廷制样需索”定制的,当时全国多家著名青瓷窑场都不准使用烧制这样“御批”牡丹纹年号款图案的“品盏”,包括耀州窑的民用精品小盏也是不准许使用这样的图案。而这些烧坏、变形、串烟、窑粘、温高、温低、打碎的“品盏”残片,据耀州窑博物馆杨主任介绍:也是在相对集中的一块地方掩埋,不能擅自乱抛乱弃,对皇家用瓷大不敬。这应该就是比较早的“御窑”雏形,选择最好瓷泥,最好釉料,最好的匠人、最好的作坊、皇家提供图案文字式样定制,烧成后“陶成先得贡吾君”,挑选精品贡御,次品“禁廷检退方可出售”;而残损的是要有意打碎,集中一块掩埋。附近窑场不得照样生产。耀州窑的“贡瓷”年代若从五代中期的“官”字款(约936年)开始起算,至金代大定二十三年(1183年):“耀州使効牛安因贡瓷器至滹沱河南路”(《耀州吕公先生之记》),其贡御宫廷瓷器的历史近250年,这在北方青瓷窑场中是唯一的,在全国贡御青瓷中也是年代跨度最长的,彰显其质量和技艺的高超与稳定。

 

西安柴窑博物馆馆藏五代“官”字款瓷器标本

 

2、秦教授在看晚清民国时袁世凯的督陶官郭葆昌用半只柴窑碗,在北京换了一座四合院。

 

 

3、秦教授仔细观赏一件一毫米薄的柴窑标本,它的一面是细划花,另一面是高浮雕,灯光一照,如冰似玉。感动的乾隆皇帝御题诗:“宋时秘色四称名(五大名窑中的四大),不及柴窑一片瑛”。“瑛”:玉也;即宋初的秘色瓷和五大名窑中的四大,都不及柴窑一片白胎透光、雕工细媚、质地"如玉"。

 

4、秦教授和浙大城市学院考古系系主任杜正贤教授、河北考古研究院黄信副院长上手西安柴窑馆三大镇馆之宝之一“中国天青牡丹第一壶:三朵牡丹双流壶”,一朵含苞,一朵欲放,一朵绽放。这样高浮雕剔刻的执壶,汝、官、哥、钧、建窑都没有一把壶。秦教授问杜教授:南宋官窑有壶吗?任教授说:目前没有。

 

中国天青牡丹第一壶:三朵牡丹双流壶,一朵含苞,一朵欲放,一朵绽放。

 

5、秦教授一行专家在听一千年前柴窑薄如纸、声如磬的美妙声音。

 

6、秦教授和杜教授等专家上手五代柴窑“天青色外刻莲内贴凤敛口钵”,与定州静志寺地宫出土“外刻莲内贴龟敛口钵”一样,证明最晚年限在宋太平兴国二年(公元977年),柴窑技艺已经非常成熟,其创烧一定在此之前的10~20年的五代末,正是柴荣皇帝执政期间。

 

 

 

 

该天青色敛口钵,外刻双层莲瓣纹,内贴长寿龟,意寓佛法无边、莲洁神圣。

 

 

西安柴窑博物馆藏:天青色外刻莲内贴凤敛口钵,贴凤纹与最早的妇好墓玉凤纹相似,全国仅见。

 

静志寺地宫出五代中晚期耀州窑黑胎五棱净瓶

 

静志寺地宫出北宋初耀州窑灰胎六曲花口盘

静志寺地宫:是举世罕见的佛祖真身舍利塔基地宫,为北宋初赵匡胤、赵光义两位皇帝所恭敬。是出土定窑贡御“官”字款数量最多、质量最好的,敬奉规格之高不亚于唐代法门寺地宫敬奉之秘色瓷。其中有五代中晚期耀州窑黑胎五棱净瓶、五代末北宋初白胎天青色外刻莲内贴龟敛口钵,北宋初耀州窑灰胎青釉六曲花口盘,这三件瓷器同时在地宫中出土,正好印证了“五代中至北宋初”耀州窑生产的三个特点,五代多为黑胎、北宋多为灰胎,中间有极少的“白胎天青色”瓷器精品,就是五代末贡御皇帝和敬奉佛祖的柴窑。晚唐至宋初皇家供奉佛祖的心愿和礼佛用器一脉相承,基本相似。这就是最好的印证。柴荣是河北邢台(邢窑)人,在定窑产区的定州静志寺出现柴窑瓷器,必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辽上京耶律李胡墓:关键该墓是公元960年,正好是五代末北宋初年,该墓和定州静志寺地宫(公元977年)出土的青瓷中,其中有青瓷经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现代考古科技检测中心崔主任检测:它既不是越窑,也不是耀州窑。当时秦大树教授认为:它极有可能就是柴窑。经西安柴窑博物馆又带类似器型标本再次到北大请崔主任检测对比,微量元素含量分布一致,确定无疑,并公开发表研究论文。

四、方法与理念:

CHINA:中国。China:瓷器。

柴窑,是唯一以五代后周皇帝“柴荣”姓氏命名的御窑,距今已1060年,是“五大名窑(柴、汝、官、哥、定)”之首,以“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被誉为“诸窑之冠”,尊称为中国“瓷皇”,最能代表中国创造、中国发明、中国符号、中国骄傲。

 

 

 

 

 

从明代至清代晚期,古人称之为“五大名窑”的一直是柴汝官哥定。而唯一被尊称为“瓷皇”只有柴窑。

 

由于宋太祖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的篡权,在政治上避讳、压制和技术上仿金银器的高难度、以及原料稀缺、燃料渐少等原因,柴窑只烧制了短短的数年,便被迫销声匿迹了,成为中国古陶瓷“千年之谜”。

 

“还有许多历史之谜等待破解,还有许多重大问题需要通过‘实证和研究’达成共识……现在,我们运用生物学、分子学、化学、地学、物理学等前沿学科的最新技术分析我国古代遗存,使中华文明探源有了坚实的科技分析依据。要加强统筹规划和科学布局,坚持多学科、多角度、多层次、全方位,密切考古学和历史学、人文科学和自然科学的联合攻关”。柴窑正是需要多学科论证鉴定。我们研究古陶瓷的,则是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使命。

"勤奋、严谨、求实、创新"为北大的校风。出自《中庸》“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五者废其一,非学也”。

本着“公平公开公正”的原则,联合多学科专家:以史证物、以物证史,通过:“展示明初原著文献;拿出五代天青实物;了解历史地理沿革;明确窑址考古发掘;皇家大墓陪葬出土;传统鉴定综合评审;现代科技检测证明;逻辑分析对比排除;尊重科学鉴定结果”;予以真实性、可靠性、唯一性验证,去伪存真,实事求的揭秘古陶瓷千年之谜。这项工作并不难,建立起“十二项科学印证体系”,即:“文献记载与北地产地印证;产地记载与北地沿革印证;瓷器出土与北地窑址印证;瓷器地层与五代宋初印证;瓷器断代与检测年代印证;瓷器元素与窑址元素印证;“四如”记载与瓷器实物印证;贵族墓葬与窑址发掘印证;传统鉴定与它窑区别印证;学科交织与互为佐证印证;逻辑排除与多元符合印证;多学科全方位论证柴窑的唯一性。”按这样公开透明的科学严谨体系论证,柴窑的准确性就自然公正透明呈现。

“秘色瓷”是什么?就是越窑中青绿色的精品!“汝(官)窑”是什么?就是汝窑中淡青色好的精品!那么“柴窑”是什么?就是五代耀州窑白胎“天青色”瓷器中的精品!

我们做研究的,主要是研究已经出土的历史实物,不要总想着“向前看”:等待柴荣墓、开封城、甚至全国都发掘一遍后再论柴窑;我们应该“向后看”,看过去两千年来出土众多瓷器和窑址,看一千年左右中国青瓷的种类和唯一的天青色。现在全国的青瓷窑场及瓷片基本全部出现,在“视死如视生”的迷信理念里,古人一定将生前所好都随主人带入另一个世界去享用,比如海昏侯墓,耶律羽之墓,陈国公主墓、吕大临墓,法门寺、静志寺地宫等。那么在五代宋代时期,该有的青瓷大窑场都有了,且标本齐全,在“五大青瓷”之柴、汝、官、哥、钧中,后四个都明确无误了,第一个“出北地”、“五代末北宋初”、“四如”、“诸窑之冠”技艺的柴窑,不是明明白白的唯一呈现了吗?舍我其谁?在面对千年前精美绝伦的瓷器,谦卑敬畏、崇拜仰望,柴窑就在那里,屹立在诸窑之颠。正如故宫博物院中国瓷器鉴定泰斗耿宝昌先生所说:“实事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五代柴窑高浮雕剔刻三朵牡丹花苞公主壶透光效果图

 

 

五代天青色金釦柳条钵及透光效果图

考古学也是“实事求是”,挖出什么才说什么。“秘色瓷”是一个万幸的特例,在晚唐走向没落之际,唐王朝为祈求佛祖保佑,将当时最好的品牌供奉以表诚心,“秘色瓷”就是当时最好的瓷器,自然刻入物账碑“瓷秘色”。但不是每个地宫或者墓葬都有“物账碑”的,柴窑更不能祈望套用再有这样的“偶然”,为什么?因为当时柴荣已经过继给义父郭威皇帝当儿子,改姓氏名叫“郭荣”,连他儿子都叫郭宗训,所以当时是不会有“柴窑”之名称的。况且柴荣是在北伐途中突然病故,他生前受郭威教育以简葬为要,他以平民皇帝出现,年仅39岁,是不可能安排自己“逆大不韪”改回原姓,去定制以自己“姓氏”命名的柴窑瓷器,这不是五代第一明君柴荣的做人做事风格。我曾向秦教授请教:在不可能挖到“柴”字款瓷器的历史实事前,考古学怎么揭秘柴窑?肯定也应该是多学科论证,包括鉴定学、检测学。自古鉴定和考古就是一家(陕西蓝田北宋吕大临《考古图》就是后来“考古”名字的由来,他对每件器都精细地摹绘图形、款识,记录尺寸、容量、重量等,并尽可能地注明出土地和收藏处),是密不可分的。考古是百年前又学习了西方的地层、年代、文化层、类型式等科学方法成为现代意义的“考古学”,他们是相辅相成,相互佐证,互为因果,融合发展的。那个学科都不是万能的,都是各有所长,取长补短,相互尊重,携手并进。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文博界,一个文物系统,必须团结一致,才能所向披靡。不能让一个外国人拿一件“假柴窑”再在中国最高会议殿堂——人民大会堂开“柴窑发布会”!

五、为何明代才有柴窑记载

北宋赵匡胤设计“陈桥兵变、黄袍加身”的篡权,这在古代“君君臣臣”的社会制度下,是大逆不道,相当于“儿子把父亲灭了”,许多人起来反抗他,都被杀了,是不准再提前朝之好的。金代女真族、元代蒙古族的统治,也都不会、也不准提汉人的好,更不准提汉人柴荣驱逐契丹、岳飞抗击匈奴等英雄事迹。只有到了明代汉族朱元璋当了皇帝,才逐步恢复汉人文化。元末曹昭之父“平生好古博雅,以为珍玩”;其子曹昭“自幼性亦嗜之,凡见一物,必遍阅图谱,究其来历,格其优劣,别其是非而后己”。在汉文化被压抑几百年后的复古热潮中,曹昭“常见近世纨绔子弟,习请事古者亦有之,惜其心虽爱,而目未之识矣”而感慨,立志为中华汉文化的真谛拨乱反正,故取古物“分其高下,辨其真赝,正其要略,书而成编,析门分类,目之曰《格古要论》,以(警)示世之好(古)事者”。这才有了中国第一部鉴定书。可见曹昭是一位伟大的爱国家爱文化、有道德有情怀又专业的“世传”高手,他的著作才被历代历次推崇为首。也只有在汉文化复兴的时候,做为行家的曹昭才第一次实事求是的敢于恢复了“柴荣”皇帝的本姓,才第一次记载了的被赵匡胤压抑、限制的“柴窑”真面目,以自己“世传博古”的真知灼见和“究来历,格优劣,别是非”的严谨态度,尊重柴窑的真实之美,记载并排列在“古窑器论”的第一位,其它十五个窑器都基本被鉴定和考古证明是真实记录的,第一个就更无需质疑其真假了,并在以后的明清文献中均有柴窑实物记载。瓷器是中国人发明的,柴窑是中国人创造的,鉴定自己祖先的柴窑,自然应该由中国人来鉴定。即使有错误再纠正继续向前,科学本身就是螺旋形上升的,但不能止步不前。让我们拭目以待:在不远的将来,柴窑一定会大白于天下。

因为她是中国瓷皇!

各级领导干部都要重视文物和文化遗产保护传承工作,为历史和考古工作者开展研究、学习深造、研修交流提供更多政策支持。中华文明探源工程提出文明定义和认定进入文明社会的中国方案,提升中华文明影响力和感召力。文物和文化遗产承载着中华民族的基因和血脉,是不可再生、不可替代的中华优秀文明资源。挖掘文物和文化遗产的多重价值,传播更多承载中华文化、中国精神的价值符号和文化产品。营造传承中华文明的浓厚社会氛围,广泛宣传中华文明探源工程等研究成果,教育引导群众特别是青少年更好认识和认同中华文明,增强做中国人的志气、骨气、底气。

研究简文,不妥之处,尚祈专家指导赐教。欢迎全国有志于柴窑研究的爱好者,带上标本实物和“出北地”的窑址考古,来西安柴窑博物馆交流探讨,为中国柴窑正本清源。

编辑:西部新闻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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